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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下去:兄妹逆袭传奇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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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桥洞外的春天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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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阳看着作业本上歪扭的笔画,突然想起在青山村的最后一课,父亲用树枝在地上写"人"字,说撇是哥哥,捺是妹妹,缺一不可。
    此刻妹妹的"逆"字,确实像只倔强的蝴蝶,逆着风也要展翅。
    "小雨知道吗?每台修好的手机都是一封情书。
    "他擦着刚翻新的诺基亚,屏幕映出桥洞顶棚的裂缝,"给思念的人,
    给后悔的人,给还没说对不起的人"
    话没说完,
    桥洞外传来摩托车声,三道黑影停在铁轨旁,
    车头灯照亮了"雨阳通讯"的招牌。
    "小崽子挺能啊。"
    带头的刀疤男踢翻零件箱,螺丝钉滚进排水沟,"电子市场的地盘,是我们虎哥罩着的。
    "他袖口的青龙纹身比王虎的更狰狞,
    却在看见小雨的玉坠时愣住了——那抹温润的白,
    像极了二十年前从石材场消失的龙凤佩。
    陈阳的后背抵着潮湿的墙,听见妹妹在身后打开"零件急救箱",
    里面的螺丝刀、镊子碰撞出清脆的响。
    他突然想起父亲教他的"三十六计",故意让手中的诺基亚滑落在地,
    屏幕亮起时,恰好播放着石材场监控里周德的画面。
    "虎哥?"
    刀疤男的声音颤,视线被手机屏幕吸引,"你怎么"
    话没说完,
    老周的货车喇叭突然炸响,车灯照亮了桥洞,
    也照亮了男人后颈的刀疤——和周德的位置分毫不差。
    "阳娃子,派出所让你去认物证。"
    老周的声音带着笑意,看着落荒而逃的三人,
    "顺便把这箱旧手机捎上,码头老张说你修的机子,比营业厅的还经摔。"
    深夜清点零件时,陈阳现刀疤男遗落的打火机,外壳刻着"青山运输2oo5",与父母车祸时的货车编号一致。
    他摸着打火机内壁的刻痕,
    突然听见妹妹的梦呓:"哥,蝴蝶把坏人的影子吃掉了"
    桥洞的晨雾中,陈阳用老周送的零件拼出简易充电器,
    电流通过导线时,玉佩突然出蜂鸣——这是龙凤佩第一次同时响动。
    小雨迷迷糊糊地伸出手,腕间红绳与他的交叠,形成个小小的"心"形。
    "哥,春天来了呢。"
    小雨指着桥洞外的铁轨,那里有株蒲公英正从石缝里钻出,"蝴蝶说,
    只要我们还在修补日子,春天就会住在每个修好的手机里。"
    陈阳望着江州城的高楼,玻璃幕墙上映着桥洞的倒影,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建筑,不过是更大的桥洞。
    他摸了摸胸前的龙佩,又看了看妹妹腕间的凤佩,突然明白,所谓的都市求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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