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雪落尔（第2页）

    演唱会前两天，aespa全员带着应援餐车突袭彩排现场。kara拎着塞满喉糖和润嗓茶的药箱，gise11e和舞者们迅打成一片，宁宁则霸占了音响控制台，时不时插入奇怪的音效。
    "紧张吗？"kara帮91ter整理耳返线，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。
    91ter看着镜子里画着冰雪妆容的自己，摇了摇头："就像终于等到该我上场的那一刻。"
    尔天空飘起真雪的那晚，延世大讲堂座无虚席。当开场vter五岁那年站在游乐园门口的画面时，张明宇站在控台前，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。
    灯光骤暗，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。91ter穿着冰蓝色渐变纱裙，坐在悬浮半空的秋千上缓缓降落。没有伴舞，没有华丽开场，只有她清唱的《star1ight》前奏，像一片雪花轻轻落在每个观众心上。
    当副歌响起时，整个场馆突然飘起"雪花"。前排的粉丝伸手去接，惊讶地现这些光点真的会在掌心停留片刻。社交媒体瞬间爆炸，触碰得到的雪话题半小时内登上趋势榜。
    安可环节，91ter换上了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，头随意扎成马尾。"最后一歌，"她擦着额头的汗水，声音有些沙哑，"送给所有在冬天等过春天的人。"
    钢琴前奏响起时，张明宇愣住了——这是他们一起改编的《litt1eposer》，原本并不在歌单里。91ter走到延伸台边缘，突然指向控台："张制作人，能借个和声吗？"
    聚光灯猛地打到张明宇身上，大屏幕清晰映出他错愕的表情。全场哄笑中，91ter调皮地眨眨眼："看来我得亲自去请。"
    她在万众瞩目下跑向控台，拉着张明宇的手回到舞台。当两人共用一个话筒唱完最后一段副歌时，全场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。
    庆功宴上，91ter偷偷溜到酒店天台。张明宇找到她时，她正趴在栏杆上数远处的灯光，演出服外套了件oversie的西装——那是他的。
    "偷衣服的小贼。"张明宇从背后环住她，下巴搁在她肩上。
    91ter转过身，鼻尖还带着香槟的绯红："我有个想法。"她兴奋地比划着，"月光之声可以做一个企划，邀请偶像歌手来表原创作品，就像"
    "就像我们这样？"张明宇笑着接话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屏幕上是份企划书草案，标题赫然写着《idolposer》。
    91ter瞪大眼睛："你什么时候"
    "在你第三次修改《零度亲吻》歌词的时候。"他低头吻了吻她惊讶张开的唇，"看来我们连脑电波都同步了。"
    夜风拂过汉江，带来远处游轮的汽笛声。91ter靠在张明宇怀里，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录音室见面时，那个冷着脸说"偶像不需要创作"的制作人。而现在，他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背脊传来，与她共享着同一个节奏。
    "张明宇。"她轻声唤道。
    "嗯？"
    "下雪了。"
    真的有一片雪花落在她摊开的掌心，转瞬即逝，就像所有值得珍藏的瞬间。但这一次，有人会陪她一起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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